山静水动 风舒云卷——处世立身的最佳境界
如何处世立身,始终是人生的一道难题。处在现实关系中,生命内外在的矛盾交织在一起,常常给人带来极大的痛苦与烦恼。外在的诱惑、分割、压制把人打磨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同时也形成了千差万别的处世“哲学”。
风舒云卷的超脱自如,应该说是一种最为理想的人生状态。只要具备了山静水动的人格与本领,自然就会达到这种境界。而这样的人格与本领,需要知识、智慧、意志的共同参与和长期艰苦的人生修炼才能逐渐具备。
山静,不是“绿萝结高林,蒙笼盖一山”冥寂超俗的隐士之静;水动,不是“争名于朝,争利于市”惶惶不可终日的凡人之动。静与动是我国古代处世哲学中的一对基本范畴。高蹈尘外的庄子,无待于物的郭象,凌崖直上的湛方生,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的王羲之,卷而怀之的孔丘,独善其身的孟轲等,皆以崇静弃动,割裂肉体与精神、生命与现实的联系为内容而形成了各自的处世哲学,特别是佛教的“色空”理论传入后,与这些哲学思想不谋而合,形成强大阵容。除了“游方之内”的孔孟派外,他们大都是离亲弃俗、遁迹山林、餐露僻谷、访仙寻道的隐士道人。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种处世哲学和人生态度未免有些偏颇和绝对。因而,山静水动也不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静与动。
我所说的静,是内在人格的凝定与高大恩赐,动,指的是生存的机智与灵活。
人格的形成是有其内外在条件的,而内外在条件不同,便形成了千姿百态的人格类型。有的人如墙头草,渺小而轻浮;有的人似路边的小树,东摇西晃任人摆布;有的人见利忘义,毫无人的尊严与高贵可言。从人格的角度,我们可把人大致划分为以下几类:1、无人格之人。如孩童,完全受本能的支配和驱使。2、人格未定型之人。在人格的成长过程中,
人格的走向可能会受到各种因素影响而发生转移,故称之为不定型。3、缺乏人格基础之人。这类人与孩童相似,其所有言行皆出自于本能,虽然有一种生存机制,但完全由外在“利益”的大小来决定言行走向,不同之处在于这类人不存在人格成长或成型的问题。4、虚假人格之人。在外在的要求和作用下,一些人形成了一种外在人格或叫做表面人格,但这种人格缺乏内在的人格基础,因而是一种虚假的人格。5、半真半假人格之人。这类人的内在人格与外力作用下形成的外在人格处于分裂状态,形成了双重的或多重的人格。但真正的人格与虚假的人格交替显现,是很难辨别的。6、定型的人格之人。这类人的人格已定型,不易受到外在的影响,但定型的人格不一定是成熟的人格,成熟的人格是真善美不断走向统一的人格。
在成熟的人格中,有渺小与高大之分。有的人格虽已成熟,但犹如小山岗,仍有被风雨剥蚀殆尽的可能性。而成熟的高大人格,犹如顶天立地的大山,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不会动摇,完全处于凝定状态。山静,就是指这种内在人格象大山一样庄严肃穆,不事喧哗,巍然不动,在这种情况下的生存智慧和生命灵性,却象山中之流水曲折而优美,寂静而滔滔不绝,只能给山中带来花红叶茂,而丝毫无损坏于自己的人格形象。这就达到了风舒云卷的超尘拔俗,自在洒脱,是人生的一种完美崇高的境界。威信中外,除了象庄子、苏格拉底、泰戈尔、萨特几个少数伟人,绝大多数人只能对之仰慕嗟叹。
这种人生境界是先天的生理基础和后天的全部努力结合一起而形成的。所有活着的人,先天性的生理基础从生命一落地那刻起就已无法改变,但后天的广大空间又为我们提供了达到这种境界的余地,只要能认真地生活、认真地学习思考,努力通过各种形式进行精神修炼,便会趋向并一步步地缩短到达这种境界的距离。
每天平凡得像奇迹
作者:朱晓剑 标签:生活2013-03-08 09:40 星期五
有时真是觉得生活的乐趣不多,工作也好,生活也罢,往往复复,就那些事儿,所以时常会有一种厌倦感。“日升日落,有什么劲?上班去,也不过混时间罢了,只等到苍老的那一天。”这样的想法有些颓废,但总的来说,是看不到更多的未来所致。
以前,总觉得那未来不是飘渺的,好像挂在天上的星星,那么近的距离,只要伸手,就能摘到似的。但随着年纪增大,这种感觉就越来越稀薄了。就像我读到的那册《岛屿书》里所说的“天堂是岛,地狱也是”。其实,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只是生活方式的不同而已。
棉花糖就笑我太过于自我,以至于看不到美好的世界,以及那令人向往的部分。我当然知道我的问题所在,是在日常生活中逐渐消蚀了激情,那些新奇的想法也都消失不见了,让原本富有味道的生活变得如此。
跟朋友喝茶闲聊,说起各自的状态,也真让人羡慕,有时工作得天昏地暗,有时又无所事事地打发时间,坐在茶馆里,打望来往喝茶的人,似乎都有了无尽的乐趣。回家,小孩子放学归来,嬉闹,玩耍,那也是他们的事情了。在我,只是想安静那么一下,好好吃一顿饭,似乎也成了奢侈。
你呀,是心存焦虑。棉花糖这样说。这话说了多少次,我已不可计数。但我知道这话对我可起不了什么作用。或许我对“焦虑”这个词有了免疫力。所以才能洞察出自己的问题,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在这平凡的生活中,无法逃离,就像一个罪犯似的,永远想逃离那个具体而微的现场。
我猜,这跟几近中年的情绪相关。要说情绪,也不过是一时的东西,但不知几时它竟然顺着生活蔓延下来。就像在路上一样,看不见的风景更多一点(由于视野的局限),也就觉得这个行走是没必要的,甚至是一种浪费。如果换一种方式,又将怎样?
如此东想西想,也让生活充满了乐趣,那是属于自己的。但每天平凡得像奇迹,希望它发生,又不希望它出现。这样矛盾的心理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只看见了生活中的某种趣味,看不见的风景却比比皆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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