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稻子成熟了,远远望去,像给农田铺上一丝花纹。一阵凉爽的秋风吹过,稻子随风摇摆,像金黄色的海洋掀起一道道波浪。稻子发出“沙沙”的响声,像在欢送秋姑娘的到来。以下是准备的秋天稻子,欢送借阅!
在国庆节放假的时候,我们没有去跟什么团队旅游,而去了姥姥家。
到了姥姥家,姥姥和爷爷把稻子晒了出来。姥姥和爷爷先把稻子的麻袋一个个的放在地上,再把稻子倒出来,并且把袋子收起来,最后用一个木制的像小铲子一样的东西把稻子翻一下,稻子就被我们均匀的铺在地上了。(稻子金灿灿的,可真好看!)翻稻子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把下面的稻子翻上来继续晒。
我很好奇稻子里面是不是真的是米,于是就把一粒稻子翻开看了看,真的是米呢!不信的话你看:,我还拍了一些点点(弟弟的小名)玩稻子和稻子的照片,看:都玩到家里来了呢!
到黄昏了,要收稻子了,我们用一个木板上面拴绳子的东西把稻子并到一块儿去,并且用扫把扫干净再用袋子装好,稻子就收起来了。
今年的稻子可真是大丰收。我爱秋天的稻子!
每到夏季的时候,农民们辛勤的播种着稻种,等待着秋天某一个夜晚,或者是白天的成熟,漫长的几个月只是成长,成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很久都没有写日志了,写这篇日志全因为今天的一个梦,昨晚上了一夜的班,下班了休息是很必要的事情,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反复中做了许多的梦,大多都已经忘记了。只是在最后那个梦里不断地抨击着内心,一张夜市的四角桌,和曾经很爱
的女孩对着坐着,以前的误会得以化解,破镜重圆出现在梦里,就是一种悲哀了。她现在应该过的很好,可咱不没那么幸运,像是在漆黑的隧道里,没有希望,没有依赖。这样的一个美好的梦,当醒来时对照下现实,我觉得这是一种蔑视,蔑视着一种尊严,迷茫的在隧道里游走,蔑视着我在这现实里的一切。这些年了,我对不起的人太多,对不起的事情也很多,甚至对不起了我的很多很多的记忆,因为不敢去想,或者不愿意去想,忘却的大半,我也很奢望有个人可以理解,也很奢望着有个人可以诉说,更奢望着自己也可以爱着和被爱着,只是此时看看左右,除了地上躺着赶不走的那个影子,空空如是。
如果在假设干年后碰见曾经的那些她们,我能抬起这颗卑微的头颅正视着,估计我就算的上是个勇敢的人,有时候感觉很是的抓狂,快要疯掉一样。忍了过去,不是意味着完毕,而是在等待着下一次的抓狂。我不知道人的压力的源头终究哪里,我只感觉我没有再自由的呼吸过,一直喘息着过着每一天,如果没有这个梦的冲击,我不知道我还有喘息多久,至少现在可以缓慢下一次抓狂的时候,缓慢下一段喘息的日子。
每个人都有着欲望,这是本性,也是生存的价值,在没有实现的时候都是一段抓狂的等待,一段抓狂的忍耐。如果最后又个美好的结果,现在所承受的忍耐我愿意继续承受着,苦难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该搁置在内心的最底处,经常倒腾出来的肯定是一种幼稚的表现,并且这样的表现也不能改写结局。如果下辈子可以选,我愿意做一个动物,等待吃,等待死,等待轮回。
秋天稻子熟了的时候,很多拿着镰刀的收割人,喜悦的收获着自己的付出。也许在某一天我也可以收着我的稻子,因为在那天,我的稻子熟了……
秋风习习,学校试验田里的稻谷正在太阳温和的抚摸下伸着懒腰,敞开怀抱,等着人们收割。同学们用手一抹额头上的汗珠,继续弯下腰来辛勤地收割。
为了让我们体验收获的喜悦,我们分得了一把稻穗,不劳而获,个个如获至宝。沉甸甸的稻穗抓在手上,却不知从何下手。我也就不管了,把稻谷一粒粒挤下来也太慢了吧,我拿着其中一头,另外一只手夹着稻谷往下一拉,一排的稻谷也就下了来。咦,我怎么觉得手指尖有点痛呢?细看稻谷,原来它们为了防止别人随便“抢夺”,在身上披上了铠甲。我把剥稻谷的刺痛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始认真观察起来:稻谷全身呈金黄色,小心翼翼地剥开一粒,就露出了淡黄呈白色的肚皮。我又看向了稻杆,也称稻草,叶子约有1厘米到1.5厘米宽,如果下到叶子尖端往上滑,你会没什么感觉,但是往逆方向滑,一些隐型的刺就会钩住你的手。 我把稻谷摊在太阳底下,它们也毫不客气,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阳光,我似乎也变成了一颗稻谷,笑眯眯地看着太阳。
待太阳回归地平线,它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它们了,一粒一粒变得金黄金黄的,我怀着期待的心情,剥开了一粒,拿自己吃的米比照,自己吃的米白白的,竟似透明,而这个米粒却浑浊不清还有纹路,我想,应该是因为他们“生活”的地方有所不同吧。
我知道了稻谷全身是宝,从翻地到放种子成米,要消耗多少时间、精力啊,我们要珍惜粮食才可以对得起劳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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