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四口人,个个爱读书;都是教书匠,人人都写书。”这四句讲的是我家与“书”结缘。如何与书结缘呢?
先从两个女儿说起。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中期,孩提时代的两个女儿,正是学知识的最佳年龄,却没有学上。我的夫人东书兰,当时是中学英语教师,她很有主见,认为时光如流水,逝去不再来。决定自己来教两个女儿。我既高兴,又担心:家中没有学校的气氛,能学好吗?时间漫长能坚持吗?可她说干就干起来了。除了教语文、数学之外,还教她们英语口语。利用身边的场景,看到什么,教什么。口语练到一定程度,就教她们认、写英语单词。规定每天学习2—3个小时,晚上检查作业。一年四季不间断。
这样坚持在家学习了两三年,1977年学校复课了,我的两个女儿也上学了。由于家庭熏陶,耳濡目染,她们都喜欢上了英语,而且与书结了良缘,养成了坐得下来、学得进去的好习惯。所以她们在学校读书不感到吃力,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后来两个女儿先后考取了华中师范大学和武汉理工大学英语专业。大女儿以优异的成绩留校任教,先后考取了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独立出版了几部专著,晋升为正教授、博士生导师。二女儿也以优异的成绩留武汉理工大学任教,考取了硕士研究生,现旅居加拿大,仍教授英语。
我的夫人东书兰,更是与书结厚缘。请看她的《自画像》:
家父起名东书兰,
从此与书结厚缘。
苦读诗书十六载,
欣然选择教书班;
刻苦钻研勤执教,
喜得教学两俱欢。
知识经验多积累,
昼夜写书乐不倦。
年老退休无暇日,
义务辅导歌舞团。
教歌教舞教英语,
大家快乐我欣然。
老年大学诚相邀,
甘把余热献讲坛!
我也与书有不解之缘。大学毕业后,在县市党委办公室和政府办公室撰写公文20xx年,处处不离书。我看到“公文”这门学问有数千年的实践,尚缺系统的理论,决定弃政从教,投身研究。1985年我辞去政府公职,与夫人一起到大学教书。那几年我们非常辛苦,熬更守夜,索典寻源,终于有收获,出版多种专著和主编著作,为“公文学”的系统理论奠定了基础,受到公文学界的肯定,也遂了我写书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