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酒店领导:
余自秦川乡里,长安陋才也!漫步行伍,栖滞琼州。余虽不敢言拥经天纬地之才略,亦有雄志韬略之能,然徒徙百陌之间,初出世俗,怎奈时遇不济,命运多舛,古有姜太公八十从仕,曹孟德老骥伏枥且志在千里,诚然命理之修为于时日至增,时至当下,百业兴隆,万众竞生之心强也,余若待不惑之年成事却可存之时日短矣,余自有比天高之心,又岂甘身为俾下!少年才俊,自有气冲牛斗之胆识,莫言年轻气盛,试问气盛时能有几多时日,余敢言有满腹经纶,腹藏锦绣。弹指间尽显文采风流,古人有生不逢时之说,今世俗竞技之时节,奋起之时需值少年。
余栖于此尽一年有余,常有赵总、李总、曾总者,耳提面命,授之以为人处世之道,感激之言溢于言可尽其意矣,唯椎心泣血,感激涕零,以谢知遇之德。
余今决意就此离去,究其原因者有三,时初,学业既成,欲得井野之拔萃,即日母致电曰:许氏宗亲少子,唯尔资历最浅,薪资至贱,尔堂兄弟皆可自给自足尚有余饬其家业,少尔辈蹑足嬉闹,唯尔品学兼优,时至当下自惭乎?母有语如此,余不循之谓之不孝,以此境遇使双亲蒙羞,亦是不孝矣!责之重任,唯薪资不得已为之,此其一也;古语云:父母在,不远游,时至今日离家四年有余矣,家有双亲不得侍养,余虽为长子,却难为孝悌之职,实汗颜唯苟且难度世人之闲传,此其二也,再者,余在公司时日渐久,深查公司制度之疏漏,人心之涣散,集团有训:因压力生动力之云,然余不知压力之所在,实难尽余之力。古语有云: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提,与之俱黑。综此三则,余决意就此离去,万望纳言,不胜感激!
在此辞去之时日,余有谏言者二,然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陈之如下:其一,孔子有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然贵司在其位谋其政者几人?三两人为其政,汗流浃背,日曝而疾雨未能终其耿直之心,行伍之众,蹑足不思前行之职,荒诞市井之徒苟且于职,妄得薪酬之丰姝,需知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之理,此其一点若不饬之,贵司资金充盈之欲难为也。其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其器不良成其事亦难矣,余虽得修葺之言传,却并未见其修葺之迅势,心渐灰矣。
言尽于此,以七言之律,终此辞呈言表:
椰风习习陋衣寒,浪溅平滩空贝残。
绿叶枝头新芽绽,我比周郎荡空船。
烟柳拂枝花似雾,弄潮激浪竞参天。
就此回归北国去,来年书信问君安。
请辞者:
xx年xx月五